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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的真相:颠覆传统医药观念 终结传统医药理论(二)

2011-09-28 11:04 来源:新世界出版社 作者:[英]德吕恩·布奇我要评论 (0) 点击:

核心提示: 医生们期望获得成功,如同期望自己能对别人有所帮助一样,都在医药领域拼命呐喊,“尽可能热衷于主张医疗领域的权利”。霍尔姆斯认为,医药带来的害处多于带来的好处,这一观点是独特的。还有塞缪尔•哈内曼,一个德国医师,比霍尔姆斯大50岁,在18世纪末的时候,描述了他对已有的药品的认知,即它们是有害的:

延伸阅读:

1.早期的麻醉药物——鸦片(1)

    约一万到一万五千年前,当我们的祖先不再靠采摘和狩猎为生时,他们作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选择,之所以这么说,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一选择使他们不再那么健康了。他们的膳食结构受到了限制。当遇到一两种主要农作物受到影响的坏年头儿的时候,他们也变得更加的脆弱。家畜给他们带来了虱子、蛆虫以及疾病,而在当时这些还都没有爆发在人类身上。卫生越发成为一个问题。要是你明天就搬到别处去,你无需仔细地琢磨你应该在哪里解手。但是,情况改变了。人类的平均寿命,至少曾经一度出现了下滑。

    农业能为人们稳定地提供啤酒,而一些人正经八百地说,农耕对于人们最初的吸引力就在于此。除了提供啤酒之外,农业确实提供了获得财富的机会。谷物可以被储存起来,工人可以进行专业化分工,酋长们能够爬上高位,然后开始发胖、变懒。伴随着大量农业化思维人口的增加,专业化的医生开始出现。

    苏美尔人约六千年前生活在今天的伊拉克地区。这是我们所了解的最早的农业社会,为我们提供了一些人类早期医学方面的知识。他们信赖自己的医学。苏美尔的老太太经常以母亲的口吻叨咕:“我的孩子,注意一切有药用价值的东西!……注意一切有药用价值的东西!”这是因为她们感到她们的后人们对此如此不关注,以至于她们认为有必要自己重复一下。苏美尔人担心“纠缠人类的忧虑和肠道疾病”,以及药力所不能及的苦痛。(有句谚语说得好,“家里有个恶毒的媳妇比任何疾病都可恶”)他们写下关于药方的东西,写下关于“救活人的命,带给人重生”的医生职责的内容,写下关于制作“具有神奇力量的药品”方面的东西。

    要了解苏美尔药品,我们应该首先转向埃及人。我们所获得的苏美尔人时期的石碑上记录着诗歌、谚语、宗教,甚至小说,但是有关医药方面的内容却只是只言片语。有一个碑文上确实有几味药的成分——乌龟壳、蛇蜕、麝香、牛奶、无花果以及大枣,但却丝毫没有提及如何煎制以及具体用途。然而,埃及人继承了大量的苏美尔文明,关于他们给病人看病的特效药方,我们有着较完好的记载。通常来讲,它们没有很大的价值。

  1.早期的麻醉药物——鸦片(2)

埃德温?斯密斯,一个来自康涅狄格的中年冒险家,在1862年1月份,花了21英镑买了两张纸莎草。它们大概是3500年前的,上面记载着一些在那之前就传下来的知识。上面列举了大约160种治疗方法。这些东西,现代的学者已经翻译出了一小部分。这样,我们知道了在埃及的医药宝库中,包含着洋葱、西瓜、旱芹,以及杏仁、八角、大枣、莳萝、杜松、桂皮。
    近来的一个研究阿司匹林的史学家——狄阿缪德?杰弗里?迪阿姆伊德很兴奋,因为在这张埃及的单子上以及在苏美尔人的记录中,都包含着柳树。我们最初就是从柳木中提取阿司匹林的。我们可以缜密地推理,这意味着苏美尔人和埃及人以有效的医药方式使用柳树。然而,他们在柳树跟其他的成分之间没有作出区分。就他们而言,柳树不比洋葱或者旱芹更有效。
    在斯密斯所买的纸张中,有一张上面提出,将柳树与无花果、大枣以及啤酒相混合,可以“让心脏获得面包”(埃及人用“面包”来作为所有好东西的同义词。他们日常彼此间打招呼都是用“面包和啤酒”来表达良好的希望,意思是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都好)。研究阿司匹林的历史学家评论说,“许多他们的迷信、推理以及治疗都是建立在跟我们相异的概念之上的”。确实是这样的,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埃及人认为他们的医生和他们的药品都是强力的、有效的。他们的实践记录则表现出一点儿不同的东西来。这两张纸莎草——我们人类最古老的医药指南,上面包含着剂量、膏药以及麻醉药,它们的有效性简直是空想。传统的治疗知识并不可靠。世界上第一个医生是骗子。任何职业都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开始,即便是那些总是愉快地享受着人们的特殊信任的职业也不例外。在下一个3500年之内,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尽管如此,世界人口变得越来越多。人们开始更长寿。他们变得更健康。在20世纪开始的时候,有些人足够幸运,他们出生在世界上的发达地区,他们的寿命几乎可以达到他们的采集—狩猎祖先的三倍左右。这种巨大的变化来自于更多的食物、更好的居住条件、更优良的环境。医药所带走的要多于它们所带来的。
    科学的理念是指一种理论必须是被验证的理念,即不能被验证的或者尚未被验证的东西不能当做事实的理念。科学理念还没有出现在苏美尔人身上。然而,他们发现了某种药,效果如此神奇、如此明显,以至于他们了解了该药的效果。麻醉药来自于罂粟,这直到今天都很普及。


1.早期的麻醉药物——鸦片(3)

    罂粟是罂粟属,罂粟科,毛莨种,木兰门,木兰纲,植物,真核细胞。它适合在被挖过的土地上生长,或者是在战争中被挖得乱七八糟的土地上,或者是在被犁杖耕过的土地上。在牛津郡,在我家周围的田野中,罂粟是普遍存在的风景。罂粟是一年生草本植物,在小麦或者大麦田中间不规则的田地里,茁壮地成长。罂粟长着毛绒绒的茎,低垂着绿色花蕾,当它的双萼片脱落时,下面猩红色和深色的花瓣骤然开放,尽享几天灿烂的阳光。罂粟也有别的颜色:橘红色的加利福尼亚罂粟,叫做宽蕊加利福尼亚罂粟,浅黄色的威尔士罂粟,或者在大片的阴影中开放的淡黄色的冰岛罂粟。
    在温暖的夏日里,罂粟的子房膨胀,果实形成,形状是一个朝上的钟,柱头形成了一个帽儿,在那儿分成瓣儿。这种果实在一段时间里明显是多汁儿的。划一下它,就会有一种白色的物质沿着果实的外壁缓缓地流下来。最终这些流淌下来的汁液会变得干燥,微风通过蒴果的小孔将种子吹散在风中,这将是来年的植物了。
    在20世纪晚期长大的我看来,罂粟象征着快乐。在良好的天气里,在郊区游逛的时候,你会看见它们,或从火车、汽车的车窗向外瞥的时候,你会看到眼前闪过鲜亮的猩红色。连佛兰德斯田野的永久形象都加强了罂粟的愉快本质的意义。在一定程度上,罂粟的形象跟周围的泥泞与死亡形成了对比,这对部队形成了很大的吸引力:这个形象进入部队人员的头脑中,给了他们为家乡田园而战的希望,那里有他们在乡村的快乐记忆。
    这也是苏美尔人对它的称谓:快乐植物。他们的文字是楔形文字。那是整体上比我们的语音学字母要相对笨一些的象征符号。他们使用的很多陶片还继续存在着。从巴格达南部出土的一个陶片描述了如何从植物中提取快乐。你划破正在成熟的种子头,接着那种有点儿苦的、充满麻醉成分的黏稠物出现了。把它留在那儿晾干,让它在太阳底下氧化,而后可搜集到一种棕色的黏稠的浆糊。你得到的东西叫做鸦片。
    鸦片本身,即罂粟汁液的干燥物,是不同化学成分的混合物,其中最主要的成分我们今天称之为吗啡。它是一种复合植物碱,有着药理学的效果。它们为什么会这样?至今尚不清楚,但是似乎植物产生植物碱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专门对其周围的物种产生影响。

1.早期的麻醉药物——鸦片(4)


 植物碱使得某种植物(或者该植物的一部分)引不起任何昆虫或者食草动物的食欲,否则,这些植物可能会被吃掉。然而,有时某些保护措施会变成吸引力,比如人们寻找红辣椒的辛辣是为了获得热量,而这原本是作为一种保护手段,以使哺乳动物避开它们的。以相似的方式,吗啡的生产已经被证明是人类对罂粟的成功的革命性改造。吗啡约束着大脑和脊柱神经的全部神经元,克服了痛苦,并产生快乐感,同时,抑制我们呼吸和体内的常规运动。正因为这个,以及它的花朵带给人的愉快,人们开始宣传并保护该植物。
    还有其他的方法从罂粟中提取鸦片,有些方法是很简单的。吃个罂粟种子百吉饼足以打败一次麻醉试验;原料就在那儿呢,即便是剂量太低,使得你感觉不到。美国农业部的一个生物学家认为,在整个罂粟中有大量的鸦片,一个没有成熟的种子头浸泡在一杯伏特加中,会生产出比像样的一剂药还多的量。在不到一百年以前,在今天禁止种植鸦片的政府部门当时建议农民们作为经济作物种植罂粟。
    如果我们服用麻醉剂就是为了获得快乐,那么,它还是一种药物吗?我们中的多数人看来,使用麻醉剂是为了产生一种安宁的感觉,这看起来并不“医学”。然而,不快乐,至少针对某些人来讲,是一种病。世界卫生组织也这么说,它对健康的定义是极为积极的。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健康“就是一种身体的、精神的、社会的良好状态,而不是仅仅指没有疾病或虚弱”。从这个角度看,任何东西只要带来了快乐就带来了健康。鸦片自古代起就被用来做抗抑郁药物。有时,我们仍然以相似的方式将之作为医用药物。我曾经给病人注射吗啡,然后看到他们的恐惧、悲伤和惊骇慢慢消散。是他们处于痛苦中,而痛苦取代了他们最糟糕的感觉吗?或许吧。但有时,痛苦、惊骇和不快乐不是独立的东西。鸦片可以一并治疗它们。
    丽春花,佛兰德斯田野中的罂粟,生产有用的麻醉药的能力较低。生产吗啡潜力大的罂粟是刚毛罂粟(Papaver setigerum),更好的是梦之花罂粟(Papaver somniferum)。如果一片罂粟地让我们中的多数人想起夏天或者战争,那么在那段时光里,罂粟会促使人们睡眠、休息以及忘却。诗歌当中对罂粟的描写很多。海伦的《信鸽在歌唱》说,宙斯的女儿准备了一张网,借此奥德修斯的儿子忒勒马科斯可能就会忘记他的缺位所带来的悲痛。她“把一种药投进了酒里面,他们喝了这个酒,以麻痹所有的痛苦、愤怒,并带来对每一处悲伤的忘却”。那种东西听起来像是鸦片,那药一个维多利亚时代的诗人如是描述:使他感觉到其灵魂仿佛在丝绸之下被按摩。在公元1世纪写了五卷药理学教科书的迪奥斯科里斯,认为海伦曾用过莨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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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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